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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献身于我的那一晚,我的脑海中却是她的身影。(上)

哔哩哔哩     2023-03-25 14:54:39

本文是我第一次尝试新题材,还望大家多多海涵,(包括不限于OOC,扭曲向,渣文笔等)希望大家提出意见。

我这是在哪?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周围只有一片洁白与一边漆黑,黑白两色的空间被整齐的分成了两半,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给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宇宙的终点一般,出了自身的存在,周围都是虚无。

但不知为何,置身于这空无一物的异常空间内,内心却不存在任何的不安,惶恐,疑惑这种正常人因为应激反应所产生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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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反,在这里我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了一股安心,平和,甚至是满足的感觉,仿佛是被世界的母亲用抱在怀中一般让人觉得温暖舒适又安心落意。

甚至,在这里就此睡去,也不会觉得存在任何的威胁。有的只有婴儿睡在母亲怀中才有的宁心。

我向前看去,不知为何,在远处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一个好似修女的人,跪坐在地上,双手在胸前握住,头低着,嘴中仿佛在呢喃着什么,看上去这个修女宛如在向神明祷告一般,又或者.......

是在忏悔自己的罪恶?!

直觉告诉我,那个修女的人影能告诉我,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下意识的想要朝着她的面前走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手脚仿佛被带上了镣铐一般,每移动一步都十分艰难。

可不知道为何,我的内心始终对着那个人影有着异常的冀望,好像只有见到那个人,我的内心那一片空虚的地方才会被得到填补,束缚在我手脚上看不到的镣铐能够消失,我的自由将会得到解放。

我拼了命的想要向那位修女靠近时,这个时候,我的脑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舰长,快醒醒。”

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独属于少女的魅力脸蛋,在初春的朝阳的照耀下显得一份独特的担忧和憔悴。

我看到之后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啊,又再一次让这个本应该由我照顾的女孩子担心了啊。

“没事的芽衣,只是和以前一样。”我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对着眼前这个美丽又忧愁的女孩子说到。

“是不是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了。”当事人显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仍然是那副表情对我说道。“要不我再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了,你我都知道的,要是看医生有用的话,也不至于还到现在了。”我继续无奈的说到,对于我的事情,芽衣总是比我还要上心。尽管从身份上来说,她才是应该被照顾的那一个。

“都是老问题了。像以前一样,没事的。”我继续安慰眼前的这个少女说到。自从我从冷冻仓醒来之后,脑子中时不时就会产生奇怪的梦,在那个奇怪的梦中我总是在一片空无一物的黑白空间中行走着,而每次移动都会觉得无比的艰难,身体不知道为何总是向着那个修女走去。虽然每次都无法靠近那个修女一步,也无法看清她的长相,但总有一种力量或者说是执念推着我让我去向前走。

芽衣听到这里估计也意识到了和我继续纠结这些问题也是没有意义的,于是叹了口气,对我说了一声,“行吧,舰长,你今天早饭想吃点什么?”

我稍微笑了笑,告诉她只要和以前一样就好,随后便看到少女卖着快乐而又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我的房间,那之后,厨房中传来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以及少女欢快的哼歌声。

待到我洗漱完成时,芽衣已经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了上来,是我喜欢的鸡蛋吐司和火腿三明治,顺便为了照顾不喜欢喝豆浆的我,芽衣特地准备了一杯牛奶。

我看到这里不禁自嘲了一番,随后对着对面的少女说道:“明明是我答应你父亲照顾你的,结果现在看来是我被照顾了啊。”

芽衣听到这句话便觉得有些害羞,随后说道:“是我应该感谢你猜对,如果不是舰长你的话,我或许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着这样平静而又快乐的日子。”

“如果不是你,在我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陪伴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可能现在还是那个无助迷茫的小女生,也会被体内的律者人格控制成为崩坏的爪牙,不会像现在这样,和琪亚娜,布洛妮娅他们一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成为一名女武神,为这个世界上美好而战。”芽衣继续对着我说道。

“怎么会呢,”听到这句话我不仅有些觉得羞愧和一丝难堪,“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作为你父亲的秘书,被他托付的遗愿理应由我来完成。”

是的,自从我从休眠仓中醒来,来到这个文明纪元的时候,一开始便觉得无所适从这个时代的生活,好在逆熵的人发现了我,他们看中了我的能力和知识,于是便邀请我加入其中,最后被分配到了雷电龙马手下,作为他的下属工作。再后来由于他的女儿雷电芽衣的身体因素,不得不植入征服宝石进行手术改造,而他自己也因为这次的违规实验被逮捕,随后在狱中自尽。而雷电家也如同大厦将倾,声名一落千丈,转眼间境遇便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芽衣也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了罪人的女儿,危险的律者,随机有可能暴走的崩坏灾难。

那时,我作为龙马的下属和挚友,最后接下了他最后的遗愿,回到了芽衣的身边,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同时也帮助她去克服那是的困境。

也是那时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一段最艰难的时间,不管是生活上经济的困境,还是来自周围人的有意或者无意的恶意,又或者是那无时无刻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悬在我们头上的精神压力。

后来,经历过了一系列风波之后,我们来到了圣芙蕾雅学院,她成为了天命的女武神,而我也因为自身的经验和能力,接受了收编,成为了她的上级,这艘战舰的指挥官。

原本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过着这样平静安定的生活,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琪亚娜的暴走使得我们以前的快乐安定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且在这段事件中,我们失去了很多的战友,但这件悲伤的事情终于将要结束了,现在失踪的琪亚娜已经找回来了,尽管现在的身体已经达到了负荷。

但并不是没有希望,我们还有机会。

“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我收起了之前的微笑,开始严肃的问他说到“芽衣。”

芽衣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说话,抿了一抿嘴唇,随后坚定了眼神,那双天蓝色的眼睛中透露着一抹如同世间最凌厉的霹雳一般的决绝。“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之前琪亚娜拯救了我,这次轮到我去拯救她了。”

“不管付出什么,只要能让她回到光明,哪怕是我坠入黑暗。”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虽然我确实能理解她的做法,但终归还是舍不得这个我陪伴了她数年的女孩。

理性上我能理解也明白这是目前唯一一种拯救琪亚娜的方法,但感性上来说不管是哪个女孩子,都是陪伴了我经历了许多事情,出生入死的同伴,我都不想失去她们。

但正如同对于芽衣来说,比起世界来说琪亚娜这些同伴更为重要,但对于我来说尊重她的意志比起我的个人情绪来说更重要。

“所以,很抱歉。”芽衣看着我有些内疚地说道,“这可能就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次早餐了,舰长。”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地愣了一下,随后才答道;“你误会了什么,大小姐,明明是应该我照顾你才对吧!”

“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分别也终究只是暂时的吧,未来我们还会再见的吧。”我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对着面前这个女孩说到。

芽衣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到,“都说了多少次别用那个称呼称呼我。”

早餐过后,我送芽衣到达了甲板上,目送她离开。晴天的阳光从蔚蓝的天空下洒下,白色的云薄的如同刚刚纺好的棉花糖一般纤细,透薄,预示着将要远行的旅行者将会得到一个出行的好天气。

“到这里就可以了。”芽衣不舍的看了我最后一眼,最后转过头去。

下一刻,芽衣体内瞬间爆发出来一股强大的崩坏能,她身边不时有着宛若黑色的毒蛇一般的电流不断地蜿蜒游走,红色的眼影中,那双如同血色的双眸中,仿佛是将残阳揉碎在其中一般,令人感受到一股别样的寒怆与威严,同时让人觉得危险,下意识的想要去远离。

轰隆的雷声宛若巨龙咆哮一般,预示着雷电女王的诞生,不知道何时原本湛蓝的晴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狂风卷席着乌云宛若上帝的重锤一般朝着大地砸下,就连太阳仿佛也被这霹雳的凌厉所威吓,不得不躲藏在云层之中暂避锋芒。

我知道这是她想要与过去告别的意志,这并非我所能也非我所想去动摇得了的。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风卷残云,万霆归宗,随后雷电的女皇架着闪电与黑云所组成的战车,在那个赤红色的巨龙拉动下,逐渐驶向远方。

而我只是目送她逐渐远去,双拳不禁在身后逐渐紧握,内心早已暗暗下定了一个决

心。

那晚,我找到了世界蛇分布的据点,走到了里面。

“站住,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吧。休伯利安的舰长。”一个生化改造人拿着枪,从暗处走了出来,指着我的背后说到。

那机械的声音,即使我不转过头确认,我也知道那是谁。

“带我去见凯文。”我淡淡的说到。

“哦,在拒绝你这个可笑而又无礼的要求之前,我有必要纠正你一个错误,那就是你不应该直接称呼我们尊主的名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休伯利安的舰长。”背后的灰蛇传来一阵机械又难听的笑声说道。

“你终究只是躲在那群小姑娘背后的小角色罢了,还没有和“蛇”交易的资格。”随后准备扣动扳机。

“我是没有,但如果是同为前文明的同志呢。”我淡定地说道,我知道他不可能拒绝这个身份的请求。

随后我从身上掏出了那个我原本打算永远不再启用的信物对着它说道。

“把这个拿给凯文,他会知道的。”

灰蛇虽然是个没有啥感情的机械人,但我知道对于他来说任何计划外的意外,都是他思考中不得不考虑的变量。它没有理由拒绝我的要求。

背后的枪口从身上移走了,灰蛇看来是回去汇报了,我在原地坐下,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不一会,那声难听的声音又再一次传来,不过这次语气倒是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久等了,贵客。尊主这边有请。”

随后我便跟着带路的灰蛇的后面,来到了一个看似是会客间的地方。

随着背后的门被关上,眼前的男人也缓缓地抬起了头。用一个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到。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他那个表情是什么,喜悦,悲伤,难过还是释怀?我不知道,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经历了很多,就如同被刀剑一遍又一遍砍伤过的皮肤一般,会变得愈加粗糙愈加厚,他的心也因为无数次的伤痛变得愈加坚强也愈加迟钝,宛若冰川一般。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我此行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这位老朋友。”我说道,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意外存活到现在的一个普通人,原本作为上个世代被崩坏毁灭的人的我,不知为何,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活到了现在。即使如此,我身上也没有类似于他们这样身为英雄的责任与使命,我最终的目的只是好好的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即便如此,久别重逢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作为朋友,我们确实算得上是他乡遇故知,但现在来看,你并非只是为了叙旧来找我的吧。”

“你身上并没有什么责任与使命,你应该是好好享受现在的平静生活,至少我们上次见面时,是这样约定的。”

听到凯文这句话,我难免有些怀疑,为什么执着于前文明应当引导现世的人们,成为救世主的他,对于我这个同为先行者的人来说却没有任何的要求,仅仅只是因为我是对于他来说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共同抗击崩坏的同志吗?

“我确实是有一些事情来找你。”我说道。

话音刚落,下一刻我的迎面就传来了一阵凌冽的寒气,其中夹杂着无声的肃杀。我知道这是凯文敌意的表示。

“朋友还是敌人,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态度。”凯文那双仿佛能吞噬冰川的眼睛盯着我说道。

“别误会,我对于你的计划没有任何兴趣,尽管我并不认同那个计划,但我也不想阻止你与你为敌,至少现在不会。”我继续说道。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个人。”

听到这里,凯文收敛了自己的敌意,周围的温度重新回到了正常。随后缓缓吐声道。

“雷之律者?”

虽说是一个疑问句,但他几乎是用着肯定句的语气说出来。事实上来说这个答案在我们两个之间自然不言而喻。

我自然也没有说出其他话,只是向他点了点头,算作肯定的表示。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她来到这里,并不是我的强迫决定,而是出于她本身意志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去胁迫她,或者说替她做出这个选择。”凯文似乎是怕我误会了生么,又仿佛是怕我提防着什么说到。

“别误会,我这次来并不是想要让她回来什么之类的。正如你所说,这是她自身做出的选择,我不会去干涉什么也不想去干涉什么。”我说道,“我只是想要明白她来到这里,会得到什么,而你需要她做出什么。”

“你怕我伤害她?”凯文挑了挑眉毛似乎是为我刚才的发言感到惊讶的说道。

“算是吧。”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她的事情,也不回去做伤害她们的事情,至少目前不会。我无意去强迫她做出什么,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她和他们尚且还是共同对抗崩坏的同志。”凯文继续说道。虽然对于他来说我的态度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事,但他今天似乎格外的有耐心,对于我这个曾经的朋友很细致的补充说道。

“至于我邀请她来的目的,你可以看作是我想让她知道某些答案,想要让这个时代的人们知道一些现在不该遗忘的东西,也是对过去那个人的承诺。”凯文继续补充道。

“那个人。。。。爱莉希雅吗?”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想向眼前的人确认到。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回答了我。

对于这种默认,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觉得一些宽慰与安心,至少他现在内心还没有完全的冰封,有些东西仍然铭刻在他内心最脆弱也是最温柔的地方。

“所以你打算让她进入那个地方,让她完成爱莉的愿望吗?”我说道,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正确答案。

凯文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我已经从他的默认中得到了答案。

我得到了这个答案之后,心里或多或少觉得安心了一些,至少对于芽衣来说这次的遭遇不会是一场伤害。

“所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够在她身边照顾她,我不想让她觉得孤单,至少在她身边能有一个曾经的伙伴。”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凯文沉默了一会随后问道:“那么你到底是处于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做出了这个决定呢?”

被这么一问的我或多或少大脑觉得一阵颤抖。

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立场想法,才决定和芽衣一起去世界蛇的呢?我不太知道,是作为曾经挚友的嘱托,又或者说是作为朝夕与共的同伴,或者说是连我都不曾知道的私人感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越是在她这种处境艰难的时刻,我越有必要站在她的身边,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些。

“好吧,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你想要站在她的身边,都是处于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她的选择,你的也是一样。”凯文继续说道。

凯文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明显的感受到他不是看着我,而是想透过我在我身上找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我不知道是谁的一个人。

“不过,我必须强调一点,在那个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和我都无权干涉,所以不管因为你或她,我都不愿看到你去前往往世乐土。”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松了一口气,但内心还是有着一些疑惑。

“为何你会反对我进去乐土。”

凯文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背了过去,说出了最后一句,让我难以理解却在之后无法忘却的另一句话,“这是另一个承诺。”

.很显然我没有理解到这句话的重量。

“晚上好,芽衣。”在芽衣来到世界蛇的总部的第一天晚上,我出现在她的房间,像以前一样准备好了饭菜,笑着和她打招呼。

“舰长?你怎么会。。。。”芽衣捂住了嘴,似乎是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一切,但是手上传来的触感,无时不刻的告诉她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幻。眼角中的少量泪水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无需多言,经历了一些列事情的我们早已不是懵懂的小孩,很多东西即使不去确认也能了然于心。

我也知道我再也掩盖不了自己内心的感情,我也不打算继续掩埋下去,我也想将内心的情感传递过去。

“坐下来吧,芽衣!”我拉开了凳子,然后把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如同四年前,她父亲出事的那一晚一样,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心上,用手谨慎的托起,最后用手心的体温一点点的去温暖她那个已经被周围环境逼得不得不用冰冷武装的内心,所幸最后还是取得了一点效果。

这次则不一样,我知道这次没有任何的痛苦,有得只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以及后续的陪伴。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聊天。”我继续亲切的说道,“所以你愿意听我讲一个很悠久的故事吗?”

“嗯,我愿意,我想要多了解你一点。”芽衣红着眼,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腾云驾雾,崩雷策电的女王架势,只有那种独属于这个年纪女孩的幸福。

那一晚我们边吃边聊,讲述了很多,我讲我的过去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我的前半生,是在前文明的逐火之蛾中作为一名研究员,在梅比乌斯博士手下作为一个学生和一个打工人而工作着。在那个艰难的如履薄冰的日子里,那段生活显然并不是一段快乐的日子,每天充斥着紧张和压抑,每天只是为了明天是否能够活着,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而工作,在那一片绝望而又望不到头的日子里,世界迎来了终焉。而我不知道为何作为一个普通人和凯文他们一样存活到了现在,尽管我的身上并没有背负着任何的责任,虽说身体经历过一系列的改造实验比一些普通人有着更长的寿命和体魄罢了。

在那之后,便是我在这个世代或者说这一世的生活,被别人发现,进入逆熵与里面的好友共事,在那时我遇到了雷电龙马,特斯拉,爱因斯坦和约阿希姆这样一群伙伴,在这个相对和平的时代,我遇见这些像朋友一样的家人,最后受到挚友的托付,和芽衣一起共渡了一系列事情。

相比于前文明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我更喜欢这一世作为一个普通人,作为一个站在芽衣身边的人活着。

当我将这些说完时,内心有一种久违的放松,对于我来说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一个让自己放心能让自己依赖的人诉说一切的机会。

芽衣只是面带微笑和一些唏嘘,静静地等待我的故事说完。

“所以这就是我的全部,芽衣你知道吗?对于我来说那之前的一切都无所谓,直到和你和你们相遇的那一刻,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活着的感觉,所以,能让我一直在你身边。注视着你吗?”我表达了我的感情,从口袋中拿出了那个不知道已经准备了多长时间的精致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一个凝聚了我心意的宝石作为信物。

“我愿意,”芽衣哭着眼看着我答应到,左手轻轻伸出,任由我给她带上了那个约束她一生的信物在她的无名指上。

“知道吗,在很久之前,我一直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曾经睥睨这周围的人,直到我的父母都离开了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之前一切的骄傲和幼稚是建立在多么脆弱的基石之上。”

“那时的我被迫的选择了带上了温柔和善解人意的面具,想让自己不像以前那样让人讨厌,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光环,周围的人不会在附庸接近我。”

“但有一个人依旧像以前一样陪伴在我的一样,将目光和以前一样又不一样地放在我的身上,给予我温暖,鼓励和安慰,随后能让我以一种更加积极的心态去迎接新的伙伴和生活。”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我可能就在失去父母的那一刻,就会失去自我,被律者所控制吧。我很感谢他,是他将我的人生束缚不至于脱轨。”

“所以,也希望你,能继续束缚我的人生,继续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好嘛?”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出芽衣的这句话,就在刚才我准备就这样离去的时候,这个女孩却冲上来抱住了我,脸上的红晕如同朝阳一般美丽地,期待而又害羞的说着挽留我的话。不禁将我的魂魄勾走。

而我就这样神使鬼差般的留了下来,听着浴室里面的水流声,垂体中疯狂分泌的荷尔蒙也逐渐刺激着我的神经,呼唤着我的野性,仿佛下一刻就要让我变成野兽一般,将里面的诱人猎物拿下。

就在我在床上疯狂的思考接下来的事情,满脑子都是那种少儿不宜的画面的时候,水流声戛然而止。一朵出水芙蓉裹着一条白色的花萼,满脸带着将要怒放的红晕,朝着我走来坐在我的身边。

“舰。。。。”

没等眼前的花儿发出一声娇羞,我就已经堵上了她的唇瓣,在宛若蜜糖的气氛中,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

我像一只蜜蜂一般疯狂的吸食着这朵花儿的花蜜。

我们重复着这一桢的画面直到彼此情绪高涨,直到最后,我伸出手想要揭开那片花萼,让这朵鲜花绽放于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的脑袋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我松开了手,紧接着像是被强行灌入了什么药物一般,我的大脑前叶层发出着一阵又一阵的信号刺激,让我浑身觉得恶心,随后便是身体上本能的抗拒,最后我像是战场上的逃兵一般,逃离了现场。

我不知道为何,原本只存在于我梦境脑海深处的那个修女,一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仿佛在啼哭着什么一般,一时那尖锐的悲怆声响彻了我的大脑,我的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停机反应。

直到第二天,我和芽衣尴尬的见了一个面,撒了一个拙劣的谎言,说是第一次过于紧张导致没有起立,最后为了面子不好意思才离开了。芽衣只是笑了笑安慰这我说没事的,说这一切很正常什么的。

当然,时间一久我也觉得这只是当时情绪失控导致的一时失误,毕竟随后的几次亲热中,我始终彰显着一个男子汉的本色。

就当我以为事情会像过往的清风一般,会很快消逝一般,不知道一件命中注定的事情早已写下结局。

我再一次找上了凯文,这次芽衣去了至深之处,我虽对这个地方不甚了解,但从渡鸦的口中得知了这是往事乐土中,最危险的一块地方,之前从未有人在进去之后能够出来。

芽衣进入至深之处已经快几天了,在这几天中不安和焦虑不断侵蚀着我的理智,最终让我崩溃,我再一次找上了凯文,要求他让我进去寻找芽衣。

“我应该说过,你不应该进去那里。”凯文面无表情说道。

“我知道,但现在我不得不去。”

“我应该说过,去那个地方是她的选择,你和我都没有干涉的权利。”凯文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去干涉她的选择,但我想我应该有见证她经历甚至是结局的权利和义务。”想起那天晚上我对芽衣的承诺,内心就觉得后悔不已。

“所以,也希望你,能继续束缚我的人生,继续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好嘛?”

这一句话宛若鸩酒一般慢慢的在我的心里扩散,腐蚀我的理智与耐心。我无法想象失去了芽衣再一次回到以前那个日子。

凯文看了一眼我,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说道“算了,随你吧。”

得到了这句默许之后,我马上冲进了乐土的入口,凭借以前的记忆,向着至深之处摸索。

当我踏进了至深之处时,发现了芽衣正在与一位修女所对峙着,而那个修女竟与我之前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分毫不差!

一时间,我的大脑某处盒子仿佛被打开了一般,流水般的记忆涌入了其中。

我曾经是梅比乌斯博士手下的学生,也是作为逐火之蛾研究人员中的一名,在那时的日子中我始终面对着绝望的未来,机械的思考着如何挽救这个已经油尽灯枯的文明的事情。

那时的我绝望而又麻木,如同一个机器一般,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优秀的女性。

那是一位美丽,善良,拥有者天使的面孔和心肠的女性,有着圣母一般的宽容和母性。似乎世界上的一切罪恶都能在她这里得到净化,一切罪人都能在这里得到救赎。

我无意间结识了这个女性,她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并非徒劳,我的心中仍存在着对未来的希望,我的人生并非机械,我也并非麻木。

起初的我并没有在意这样一个修女的言语,只是把她当作和修道院里面一般的女性那样,说着那些无聊,无趣,只是一味地歌颂着美好与奇迹的赞美,说着唯心的祷词一样的天真无邪,而又不知道何为残酷的女性。

直到在一次的灾区救援活动中,我才了解她。

那时的她救助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儿童,告诉他们何为美好,何为坚强,像母亲一般教育着,安抚着这些受伤的孩子们。之后把她们接到自己的孤儿院里,一遍照顾他们,一遍又一遍教育他们何为爱何为美好。她原本只是一位柔弱的女性,却自愿的加入了逐火之蛾,接受了改造成为一名在别人眼中为异端的融合战士。

我必须承认,在那时是我第一次对这位美丽的女性感到心动,而我那颗如同流浪儿般的内心也被圣母所拾起,得到了救助,人生第一次久违地感受到了爱与美好的希望。

那之后我向博士申请了调职,想和那位美丽的女性一起去建立属于我们的伊甸园。尽管博士觉得有些浪费我的才华,但博士也最终给予了答应。

从那之后开始,我和她也开始了对于那些灾民的救助工作,越是和她共事,越是能感觉到她的魅力,越是被她所吸引。

后来我和她一起创建了一所孤儿院,专门收养那些因为崩坏而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孩子们亲切的称呼我们为爸爸妈妈,那是她还是脸红的拒绝,直到后来我们真正的在了一起,有了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她才逐渐接受这个称呼。

“阿波尼亚,我爱你!”这是我在那场由我们的孩子们所祝福的婚礼中对她的告白。

“谢谢,我也爱你。”她红着脸答应到,随着在孩子们的起哄下,与我完成了那誓约之吻。

最后,在一名叫做孤儿院里一位叫做铃的孩子的主持下,我们完成了婚礼,也在那一夜真正拥有了彼此。

在那之后的两年里,我和她的孩子也出生了,孤儿院的孩子们也很乐意的接受了这对新的弟弟妹妹的加入,一切都看上去是那样的美好,其乐融融。

那时我认为,所谓幸福也不过如此,我已经找到了。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将所有的美梦击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梦魇。

那位叫做铃的女孩被选为了崩坏的使者,被抓入了逐火之蛾中,尽管我和阿波尼亚据理力争,想要将她救出,仍是徒劳。

最后在她无意间下达的戒律中,绝望害怕的人们在监狱中杀死了铃,也导致第十二律者-侵蚀律者的诞生。

那一天我又失去了所有,我盯着已经被毁灭的城市,眼中没有泪水,只有绝望和疲惫。

我们的铃,我们的理想,我们的孩子在那一瞬间如同一张白纸一般被烧毁。

仅仅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无数次我都欺骗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在真正的梦中,我们的孩子又欢声笑语地喊着我“爸爸”又一次无情的把我叫醒。

我和她最终的结局终究还是沉默的分手,在那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原本的岗位,一边靠着酒精麻痹自己,一边重复着那绝望机械的生活与工作直到迎接终焉的到来。

在那期间阿波尼亚也找过了我不少次,可我始终没有去见她,听博士说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哭红了眼睛,走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绝望,仿佛下一秒就会想不开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梦醒了,我还是那个绝望麻木的我,而她已经不是一个纯洁无暇能净化所有罪恶的圣女,也变成了一个无数次被她开导的罪人之中的一员,只是没有人去救赎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对着她抱有怎样的感情,是憎恨还是厌恶,又或者是害怕通过她看到我们的孩子那曾经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笑容?

总之,日子是一点点过去,终焉的日子到来了,那一刻我竟是一种解脱,终于不必抱有这样的载荷和噩梦活下去了。一切都该结束了,都该醒了。

累了,毁灭吧。

就当我准备完成最后的记录,打开实验室的大门走出去的那一刻时,一阵头晕忽然猝不及防的从我的大脑深处传来。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发现自己在休眠舱内,舱外是那张熟悉的脸,我的前妻。

她微笑着看着我,眼角却忍不住留下了泪水,我也不知道她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这时我才发现,那张脸依旧是那么美丽,尽管经历过绝望与疲惫,但她的笑容似乎依旧有着那样的魔力能治愈世间的一切。

我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但随后双眼无力的闭上,脑海里传来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声音。

“请忘了我吧,然后,请在新的世界好好活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使用戒律,也是最后一次。

久等了,芽衣X阿波尼亚X舰长三人故事上线了,老实说这次工作量超出预期10000字以上,至于结局,我想第一次交给读者你们来决定。

赞成芽衣结局的请点赞,赞成阿波尼亚结局的请评论,赞成我全都要的结局的请三连加关注。

后面我们不见不散。

下次再也不写这种长文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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